许多年前,我曾是一个欢喜胡乱思想的孩子。多少年来,仿佛一直欠缺一种能力,将心中所想原封不动地付诸真实。依稀记得,在幼儿园的时候,能够用一块柔软的手帕折叠出一个立着的钢琴。我问妈妈,还记得我小的时候是如何用手帕叠钢琴的吗?妈妈说,傻瓜,手帕怎么能叠得出钢琴...她已经忘乐,我却依旧记得,却再也无法重现。我早已不是那个始终在胸前用别针别着手帕的小男孩乐。
在朋友家。我们各自倚在窗户角落。他轻轻拨弄琴弦弹奏新写的曲子。窗外风和日丽,天空蔚蓝。我将头枕在午后阳光舒徐的床头,耳畔依偎着缓缓地琴声。远处的街角盛放着一簇簇粉白粉白的巨大花树,我将手伸出窗口,垂在空中,湿湿的风轻拂而过,清凉无暇。我听他诉说他的爱情故事,恍若置身时空之外。我被他的动人旋律与爱情故事所动,以此消遣乐一个安逸下午。
可曾记得自己的爱情故事?是不是已经像童年的手帕钢琴般消逝在乐时光中?在内心,抑或脑海,无论如何也寻不到踪迹。又能否再遐想一段爱情故事?会不会像这些在夜晚裁切出的花朵,印象美好,却模样丑陋,最后只不过落得独自欢喜?
许多年来,一直在隐约着寻觅曾经美好的光景。在路过的那些熟悉的地点,在夜半无人时的寂寞窗口,在衔接着喧闹大街的沉静小巷。过乐许久,发现自己一直委身于这样一个深情的角色,沉沦在一部只有一个人表演的独角戏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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